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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叶芊。
上一讲咱们聊到毕玄艰巨的非专业找工作经验，这个大学不怎么样的生物系青年是怎么毕业后成为一名程序员的，明天接着他在小厂做政府我的项目的经验聊。
因为剧情太过跌宕，忍不住简略剧透一点点，在好不容易接了个千万级的大我的项目之后，他又想跳槽了，这次连简历都没写竟然跳槽胜利，之后又开始了一段神奇的守业之旅，但守业一年后，他却示意：太没意思了，不如回去打工算了。
到底产生了什么？咱们开始明天的对谈。
极客工夫：做了佛山、顺德这些中央相熟了 VB，然而深圳我的项目又要从 0 开始学 Java，所以你原本想走，后果峰回路转有了做中山 1000 万大我的项目的机会，做完了之后呢？
毕玄：中山做了两年多我还是想走了，因为我始终流浪，很不爽。
咱们公司的我的项目就是这样，除非做深圳我的项目就在深圳，其余中央的肯定在里面。过后，咱们公司在广东的电子政府畛域比拟有话语权，因为做了深圳、佛山、中山，除了广州，这根本就是广东经济最好的三大城市。所以公司过后更心愿持续拓展广东的其余城市，那就意味着我八成持续在里面。
极客工夫：你说的“拓展其余的”会有点反复做的意思吗？这样你的集体倒退可能不是太好？
毕玄：会。一我感觉不想做我的项目，因为做我的项目太流浪，二我感觉我的项目这个货色 太不规模化了，咱们每做一个我的项目都是重来。
只管咱们过后也心愿，像很多软件公司，比方做了 A 政府，做完当前积淀成一个产品卖给 B，然而说实话，我当年做过当前就晓得这条路是走不通的，相对不可能，明天也是这样。
因为说白了是不能复用，A 做了这个货色获得了肯定的问题，B 想的并不是拷贝这套，他肯定会改，想要在这个根底上发明一个新的货色，否则的话，请问你的翻新在哪？所以当初做我的项目讲这个故事的人，只能说应该还是做得太少。
极客工夫：这是做政府的，那做公司的是不是也一样？都是 ToB 的大思路？
毕玄：办公这种零碎有点不同，但如果是波及它业务的也差不多。你卖给我 A 公司一个业务经营的软件，如果跟卖给 B 一样，请问我跟 B 怎么竞争？我要你做的就是不一样。所以最初，你就变成了一个大型交付公司。我感觉这是冲破不了的，不可能扭转。
中国做很大的像东软，你想东软难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必定想过对不对，大家谁也不傻，他们难道想一个我的项目一个我的项目做吗？必定不想的，他们当年必定想过怎么把这个货色变成一个产品，或者说至多变成绝对标准化的，去另外一个能够很快交付掉的。
这类公司中国有十分多，我置信他们肯定摸索过。因为他有这么多我的项目，实践上大家会感觉以前为什么做不成，是因为我的项目太少所以形象不够，如果有 100 个我的项目我肯定能形象出一个货色。
极客工夫：然而这个说法，大家如同都在这么说，也都这么认为。
毕玄：这根本不成立的，起初最多做到 OA 这玩意能够标准化的卖，但施行难度也很大。后期大家讲故事的时候说，要一直做我的项目，最初能够有个形象，但前面很难。
所以你看做这些软件企业有很多家，从咱们当年到明天，这些公司很多都还存在，但说实话没有多少是倒退十分好的，东软比拟大，而后泛微，就这几家，东软那么多的人，你说他有支出吗，他当然有，但你说他有多赚钱、体量能做到多大，就没有。就他其实没有成为十分好的行业。
极客工夫：这是联合你当年经验的总结，咱们看当初这种类型的守业，你感觉还是这样吗？
毕玄：当初尤其很多技术人，进去守业先做政府我的项目，一开始这一点他们是齐全没有搞明确的。咱们做的多了就晓得一上来，肯定要先摸清楚我的项目需要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要做这个我的项目？
除了诉求，你还得搞清楚各方的利益关系。因为个别我的项目工夫很长，你还有周期，凡是不是一两个月能交付完的，跨年了甚至半年以上，还会有人员变动，那你就相当于有另外一个人再过去接你这事，他俩如果指标不统一，从新来一遍，需要从新提。
极客工夫：噢就是要想分明做产品的出发点。所以像当初很多人会纠结，为什么我的产品这么好，但客户不必，是不是没太想分明的一种体现？
毕玄：这就是诉求没搞清楚，因为客户的诉求可能跟你想的齐全不一样 ， 你是去解决他的问题，如果没有搞明确他的诉求，你瞎搞，客户反而很烦。
以前听他人聊，说有些客户的需要会十分奇怪，他对我的项目的成果没有任何诉求，目标其实是想跟你联结做个 PR，他认为给你了比方 1000 万只是买个广告费而已，反正投放一个广告也要这么多钱。咱们听到这个逻辑都震惊了。
然而你如果再想一步就很明确了，因为有些企业的行业竞争十分强烈，他们会感觉如果能跟你单干一把，能够塑造成我是科技榜样、先进企业，我上下游的其余企业就会这么认为，而后我的订单量就减少了。所以他们其实基本不在乎这个我的项目，因为他取得的订单远比这个数量要大很多。
那如果你是这个我的项目的 PM，是不是很爽？因为客户对我的项目没有要求，所以你失常流程做，验收完就收到了钱。难道不应该感激这种客户？难道你们肯定要做一个多牛的货色？
所以乔布斯以前才说相对不要做 to B，他只有做 ToC，ToC 反正就是本人说的算。
极客工夫：好，咱们聊回你的经验，过后你决定不做我的项目了，去面试了什么新公司新岗位吗？
毕玄：过后我最想找的是做产品，不是做产品经理，我想做一个写产品代码的。所以我的诉求就是找一家能做产品的公司，然而没有面试，也很神奇。
过后大略是 2004 年我想换工作，开始找机会，我 2003 年就写 Blog 了，那个时候写博客最火，我以前写了挺多的，正好有一个人看了，而后那个人是上海一家公司的软件部经理，他看了之后感觉要不聊聊，就这样我去了上海。
那家是上海电力集团上司的一家生产企业，实践上是专门给电力做软件的，但它有点非凡，它除了给电力做，还心愿拓展到非电力的行业，所以心愿做一个产品可能笼罩其余的行业，叫协同办公，相似钉钉。办公这个行当其实很多年了，因为办公是刚需。
极客工夫：在办公畛域，当年和当初只是解决方案不一样？
毕玄：只是解决方案在一直地进化，越来越好用了，因为以前都是 PC，当初是挪动。所以那家公司决定做这个产品，就说让我去，并且让我做整个产品的架构师，那我感觉这个地位太好了，是我梦寐以求的，又满足了做产品，还能做架构师，太好了，所以我就去了。
极客工夫：那很好啊，你没面试，进去还是外围岗。
毕玄：但第一天几乎就是喜剧（笑），我当初都记得。
因为去了之后，我周五报道的，报道完老板跟我讲，要我下周一出这个产品的架构设计思路，我想架构设计思路？啥玩意？我都不晓得这个货色是什么，而后我就开始瞎编。
压力很大，但反正最初也给了一个什么货色乌七八糟的。而后我就开始负责这个零碎的架构，以及外围的代码，都是 Java 的，从中山我的项目当前我就曾经走向 Java 体系。
但产品真的太难做了，一家公司能下定决心做一个产品是十分难的。他们投入一段时候之后，感觉做了半年如同也没有出啥货色，所以他们反思还是做我的项目比拟好，于是咱们又接了一个我的项目，东风汽车的我的项目，在武汉，不在上海，我又带着几个人在东风驻场做了靠近一年，唉我切实是抗不住了。
极客工夫：所以你原本想解脱做我的项目，才抉择到新公司做产品，后果阴差阳错又回来了（笑）。
毕玄：只管我变成了整个我的项目的负责人，面对的关系更综合一点，角色比以前更高，但做我的项目这种经验我真的太受不了了。
极客工夫：那你过后又筹备走了？
毕玄：过后也很巧，我做了半年多，我的第一任老板决定进去守业。
极客工夫：就是那个给你机会的经理吗？
毕玄：对，他就跟我说一起守业吧，我就去了。
我原本就想换工作，东风我的项目快收尾了，我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因为这样上来看来公司也不大可能持续做产品，能够了解，公司只管有电力的背景，但还是会考核一年的营收，毕竟也是投入嘛。但如果你要专一投一个产品，真的要投挺久的，2 年多很失常，投几十个人算下来钱也不少。很多公司就是这样，当初也一样，很多真正有壁垒的产品是它投入了很多年，里面的人想抄就要投很多的钱，这是壁垒。
所以，我就感觉既然他想守业，咱们关系又很好，正好我干的也不爽，罗唆就回去跟他守业去了。
极客工夫：过后你们守业是想做什么？
毕玄：守业咱们的指标就是持续做政府软件，因为咱们之前做佛山、中山、深圳，我老板其实始终是最重要的负责人，跟政府各方都很熟，所以咱们感觉应该能够做吧。这就是第一次守业的人，啥也不懂。
开始咱们有 3 集体，我写代码，他各种都干，另外还有一个专门做商务的人，原本咱们认为佛山、中山应该有些机会，但起初发现政府投标对资质有很多要求，但守业公司最难的就是资质，短时间也很难有。我们仨搞了将近一年，感觉太难了。
起初就去找了以前的敌人，他们是中国做公安十分大的一家，就给了咱们一些我的项目，都很神奇。
极客工夫：公安的我的项目？那是做什么的？
毕玄：过后刚好是中国做二代证零碎，咱们负责做公安系统，就是把一代证的信息转移到二代证上的两头零碎。这个可搞笑了，出了很多问题。
因为咱们的代码能力只管是有，但说实话，还是不大行的（笑）。根本一出问题，我就得在公安局呆着，因为咱们公司也没几个人，就是我飞到各处，现场改代码解决各种问题，所以那段时间我更惨了，全国跑，在内蒙古最冷的时候我去做了呼和浩特的零碎，而后甘肃、兰州也待了几个月，还有云南、昆明，我全副去的这些中央。
就那一年，咱们做了一些绝对偏远地区的公安系统。最终咱们 3 集体都感觉，这玩意没戏，做不成，因为 那个时候咱们的幻想其实也是，做出一个产品，卖给所有人。
所以当初我跟所有在行业软件这个行当（这和通用性的软件例如 CRM 等不一样）守业的人都说，我真的不置信能成，除非软件有很革命性的提高，如果没有，你们做的办法跟咱们当年其实没有太大区别，那为什么当年做不成，你们当初就能做成了呢。
别空想这些故事，不过因为这个故事是所有人的幻想，换一帮人，这个幻想还是能够讲下去的，但你没有真正做过这个行当的话，是不晓得它背地很多货色的，你会感觉它如同是成立的。
极客工夫：这么看感觉做不上来了，起初呢？你们就搭伙了？
毕玄：咱们 3 集体做了靠近一年，感觉这活必定干不上来，也不可能做大，那有啥意思，不如大家回去打工算了。就在咱们在要回去打工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神奇的机会，那个机会就是互联网公司，500 彩票网。
500 网过后是中国最大的彩票网站，筹备冲刺上市，他们感觉原来的那套零碎技术不大行，就心愿有一个全新的团队，来写一套全新的零碎彻底替换掉原来的那套。
他们的负责人刚好跟我老板比拟熟，就说要不你们也来，过后咱们守业反正也感觉干不上来了，咱们感觉行，能够干，就去了。
就因为干这个我的项目，我才懂了互联网十分有技术含量。因为那个时候团队里有些是腾讯进去的，就跟咱们讲为什么腾讯 QQ 是难做的，并不是大家设想得那么没有技术含量，讲当规模上来的当前，你会碰到什么问题，讲腾讯是怎么解决的，咱们听完感觉那的确挺牛的。
所以我就去了，但这个我的项目因为次要是腾讯的人，而腾讯的主力语言是 C。
极客工夫：啊第一份工作被迫学 VB，起初到 Java，当初你又要学 C 了。
毕玄：我又喜剧了，但因为我 Java 曾经做了那多年，不想再换语言了，那在这个团队里我到底无能啥呢？所以起初我就干了一个十分神奇的角色，做了这个我的项目里的 DBA。
极客工夫：但之前你也遇到类似状况了，VB 和 Java 都学了，为什么过后就不想再学 C 了？
毕玄：一是我不想换语言，另外这个团队里 C 背景的人也够多了，都是腾讯出身的，技能十分好，他们相当职业，而且这伙人见过过后中国最大规模的网站，我长期学一下能跟他们比？这个难度有点大。加上我的项目工夫要求十分短，可能只有几个月，所以要的是大家尽量快。
我想了下，没有别的无能，就数据库没人干，好吧那我就干数据库，因为齐全不懂，那个时候就开始每天学数据库。
极客工夫：那之后呢？
毕玄：做了几个月，原本这家公司上市的流程都快走完了，在美国 IPO 简直没有什么问题了，但在就要上市的前一个月，中国颁布了一个规定不容许在互联网上买彩票。
说实话咱们原本打算冲刺上市，取得一笔钱而后走的，没筹备在这家公司待太久。这样一来感觉上市没有心愿了，大部分人当然就撤了，我也在其中。
我走的起因很简略，一我也不想做数据库，这显然不是我的久远方向，说实话原本就是一个短期的活，第二我必定想回到做 Java 的工作，而后也开始感觉互联网是一个很好、很有技术含量的公司，所以我心愿找一个做 Java 的互联网公司。这就是 2007 年了，我年底退出的淘宝。
水友讨论区
到这里对谈就临时完结了，明天咱们次要聊的是毕玄正式成为程序员之后做我的项目的故事，不晓得有没有引发你的思考。
从毕玄写千万我的项目的底层框架开始，我就隐约有了大佬崛起的感觉，毕竟他说写程序其实没什么难的，就是工程，是形象问题，果然老做我的项目的他感觉成长不好，开始找新工作了。尽管找新工作十分不顺利（又有一丝刺激;)），然而从波折的经验中，他也粗浅地明确了做我的项目和做产品的区别。
不晓得你对明天的对谈最感兴趣的是什么，我列了几个话题：
- 有人说客户需要是个哲学问题，而不是与客户沟通的问题，不是客户提到的就是需要。你做过 ToG/ToB 的我的项目交付吗，感触如何？
- 对于“形象成产品，卖给所有人”的幻想，你的认识是什么？你感觉将来会向什么方向倒退呢？
- 毕玄的语言应用经验是：大学做网站的 ASP -> 做我的项目学的 VB/Delphi -> 第一眼感觉几乎烂到极致 Java -> 彩票网站被迫用的 C，不同的语言，你在工作中学习 / 应用过哪些呢？换语言的体验如何呢？
欢送在留言区参加探讨一起交换。前面咱们会接着毕玄进淘宝的经验聊。
文章起源：极客工夫《超级访谈：对话毕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