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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DTCC 2021 大会上，阿里云数据库事业部 产品与解决方案部总经理 王伟民（花名：唯敏）发表主题演讲《云原生数据库 2.0，一站式全链路数据管理与服务》，并承受 IT168 企业级 &ITPUB 执行总编 老鱼 专题采访，本文内容就现场采访整顿而成。
受访嘉宾：阿里云数据库事业部 产品与解决方案部总经理 王伟民（花名：唯敏）
采访人：IT168 企业级 &ITPUB 执行总编 老鱼
(本文依据 DTCC 2021 大会现场采访整顿)
记者：请介绍下您目前在阿里云数据库所负责的日常工作
王伟民：首先介绍一下本人，我先后经验过 Oracle、Microsoft、华为等企业在这些企业外面都是从事数据库相干的工作，负责过不同的岗位。
往年退出了阿里云，目前我次要负责四个方面的工作。
第一局部是产品治理，和我以前的工作是齐全一样的，次要是以市场、客户需要为导向，去看咱们须要研发哪些产品。
第二局部是解决方案，为产品的商业胜利负责，包含行业、区域和国内市场。
第三局部是产品体验，包含文档、体验设计等，次要是为了让用户有更好的体验并更高效地应用咱们的产品和服务。
第四局部是品牌和生态，品牌方面包含要继续对行业内构筑产品的影响力。生态方面，数据库作为根底类软件，在 PaaS 层，不像计算、网络存储、平安这些通用能力，大家都须要；也不像 SaaS 利用那样自带流量入口。所以，独自去推广数据库不是特地高效，咱们须要通过生态的形式去做市场、推广，和搭档们一起去更疾速地推广和复制到各大利用场景。
以上是目前我在阿里云的工作。
记者：相当于 OLAP、OLTP 还有 NoSQL，研发针对各自产品做集成与研发，你这边就变成产品化的。
王伟民：对，客户需要都是到咱们团队。咱们会去布局产品，研发来承接需要、投入资源、按产品布局的路标来推动产品上市。另外产品的商业模式、定价等 GTM 工作，也都是在咱们团队负责。
记者：您明天的演讲主题是“云原生数据库 2.0，一站式全链路数据管理与服务”。为什么会抉择这个主题，这个主题您感觉对于参会的人来说，它可能取得哪些收益？
王伟民：咱们首先强调的是“一站式”，这个“站”是“One Stop”的意思，不是“技术栈”的“栈”，这个叫“Stack”。咱们当初做的是云服务，各类引擎上架后实现了多样化的供应；每一款产品或引擎是为特定的用户场景做定制优化的，这也是经典的 General Purpose(GP)和 Special Purpose(SP)之间的 trade-off。有很多公司尝试用 General Purpose 的形式解决所有的问题，但目前为止，它可能在某些场景里是最优解的，但在所有其余场景里都是次优解。当然 General Purpose 有个益处，对产品研发团队来说，它的 ROI 是最高的，持续性投入打造一款产品试图解决所有场景。
但其实存在一个问题，咱们看到有很多为专用场景设计的产品，比方缓存、嵌入式的 IoT 场景、边缘场景、多模，都不是 GP 产品能很好地解决的。到目前为止，千行百业都在做数字化转型和上云，想用一款产品解决所有的问题，从哲学上来讲，这是一种过于现实的状态，是不可能实现的。咱们想用的形式是用产品和产品的组合去满足各类业务场景的需要，相当于咱们是 GP+SP 的模式去做。所以这是咱们选这个主题的起因。
其次要强调“全链路”，咱们做过调研，绝大部分企业里，各类产品和解决方案都是十分纷繁复杂的，但目前它们之间的拉通和协调仍存在很大问题。咱们用云的形式可能能解决“烟囱”的问题，但其实只是解决了资源的“烟囱”，业务和数据上依然没有买通。既然数据是新的生产资料，就须要有一个数据的操作系统，咱们想用 DMS 来实现 DataOS。这是咱们的想法，也是咱们始终致力的方向。
到目前为止，丰盛的业务场景以及外面不同的业务负载个性，使得很难用一款产品最终解决所有问题，这是咱们最大的洞察。所以咱们心愿能够带来理论的变动。
记者：您正好提到了这个观点，和我上面问到的趋势是一样的。专用数据库、多模数据库方面，显然你们的专用数据库是相似于亚马逊的，而非像微软的“一库包打天下”——一套产品利用于所有场景。当初所有的厂商其实都在聊云原生，你们的云原生架构和友商的，在演进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吗？
王伟民：首先，像微软和 Oracle 其实只是品牌比拟聚焦和对立，但它其实也是 GP、SP 相组合的，Oracle 有比拟多的品牌，比方面向缓存场景的叫 Oracle TimesTen，面向高可用场景的是 Oracle RAC，所以 Oracle 有一级品牌和二级品牌之分。同样微软针对剖析、报表、集成等有 SSIS、SSAS、SSRS，面向多模有 Azure CosmosDB；
所以我认为大家之所以不谋而合地抉择了“迈向云原生 2.0”这条路，外围起因是大家都看到负载的多样性对底层根底软件的设计太挑战了，无奈用一个架构、一套 code 去 cover 所有。
提到和友商的差别，在云原生 1.0 那个既往时代，大家其实曾经把产品化和服务化做完了，根本都已实现基础设施池化了，在管控上做到多租户、按需应用、按量计量，而且可能做不同水平的扩缩容。
而云原生 2.0 时代，更看重产品与服务之间的联动。在我方才的分享中（第十二届中国数据库技术大会）提到七个客户案例，其中没有一个场景是用单款产品去应答的。为了满足客户的转型需要，根本都须要交易型、剖析型、数据实时入仓、库仓一体等很多需要，都须要实现数据的发现、洞察和价值变现。
在咱们看来，云原生 2.0 时代可能会朝两个方向演进，第一，继续一直夯实、加强单品的差异化竞争力。第二，多种产品之间的高效协同和体验晋升。
记者：单品方面，要持续强化本人的劣势。整体上，你们也会强调整体解决方案的劣势，不论是 OLTP、OLAP 还是 NoSQL，所有产品寻求更好地协同。
王伟民：咱们当初有一个想法，即把 解决方案产品化。比方客户想要一个在线电商零碎，咱们能够间接提供一个有缓存和交易，两头带着链路，像一个小型数仓一样已就绪的零碎。因为起步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数据，所以这个数仓是可扩缩容的。
尽管是在云上，但也是垂直的，业务是烟囱，资源是程度拉通的，这是咱们正在做的尝试。
解决方案产品化，其实业界有很多公司都做过。咱们可能也只能在通用计划下来做，想要联合行业畛域 know how 去做，可能还是比拟艰难的。
记者：如果要用一个比较简单的形式、一句话两句话去形容“云原生数据库 2.0”，应该怎么去说呢？让他人一下就能了解“云原生数据库 2.0”的概念。
王伟民：“一站式全链路”还是绝对偏技术术语，如果用业务术语来讲的话，应该是 多引擎的高效组合，以满足客户多样化的业务负载。另外一种提法是“全场景”、“数据全生命周期”，但这些绝对偏 Marketing 术语。
记者：对，对于非技术人员来说，了解起来还是有点艰涩。下一个问题，其实来源于 TiDB 黄东旭曾提到的一个观点，他认为目前所谓的云原生数据库都不是真正的云原生，但凡能回归到线下部署的都不叫云原生。您怎么看这个观点？
王伟民：这个观点挺新鲜的，之前的确没听说过。咱们遇到过一类上云的客户会要求数据可回流、随时能够下云。客户有这个诉求的外围起因是放心云是一个超级的 lock in，放心“我上了你的云，除非我挂了，否则今生今世在你这下面”。
在与客户交换的过程中，会发现有些客户比拟抵制差异化个性，放心因为差异化个性而对某厂商产生依赖。当然，在这方面也有很多不同的技术流派，有些客户在写 SQL 时候用的并不必数据库专用语法，它两头有一层形象层，能够适配底层的 MySQL，也能够换成 SQL Server 或者 Oracle，对他来说不可见。业界其实有这样的产品，比方 Source Pro，可能对下层利用屏蔽底层数据库的差异性，所以我不太同意这个论断。
数据库产品化和云化应该是两个阶段，它能够是一个产品，这个产品能够 provision 在 on-premise，也能够在云上，然而在云上可能施展资源弹性伸缩等很多云上所特有的能力，但并非只能在云上。
比方，RDS MySQL 不能下云吗？它肯定能下云，如果依照方才的规范，它就不是云原生数据库。但如果给它做理解耦，变成 AWS Aurora 那样，计算和存储解耦了，Aurora 是很难下来的。
是否属于“云原生”，应以客户业务场景和需要登程去思考，而非从技术实现下来判断，毕竟很多客户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比方拎包入住酒店，明天入住这个酒店，今天入住那个酒店，但酒店并不能不让客户走。
记者：你感觉他的说法是否是基于国外市场得出的论断？像您说的这种既能上又能下的，是否是国内市场特有的需要？还是说，这是寰球市场的需要？其实最近我看到一篇文章，其观点是“国外都不必分布式，所以国内要用分布式”。
王伟民：对于您提到的，这是否是国内市场的非凡状况？我感觉，将来私有云成为支流，肯定会呈现用户如何思考平台中立、云中立的问题。当初曾经看到很多相似需要了，比方客户的主站在 A 云，容灾在 B 云；另一种是穿插的，一部分业务生产在 A，备份或 Standby 在 B，另一部分业务主站在 B，备站在 A。客户的需要在未来可能会继续一直的变动，咱们的理念是“客户第一”，这是咱们必须思考的事件。东旭的观点目前来说比拟新鲜，但你说 TiDB 可不可以线下部署？必定是能够的。
对于最近看到这篇文章指的是 InfoQ 最近才实现底层数据库的分库，之前都是单库。就产品及其架构实现而言，首先云厂商自身是有指标市场抉择的，比如说 AWS 不做线下市场，它不做 on-premise 部署，最多有一个 Outposts 边缘部署，只提供受限的能力，可能是他客户抉择的问题。
记者：东旭的观点比拟超前，他们好多客户在国外，国外的市场对于私有云的拥抱水平很高，但对国内来说，显然对线下部署、混合云、公有云等，要比对私有云的拥抱水平更高，至多在金融、电信等行业奉献小户来说，相对来说是这样的。
王伟民：在私有云的大趋势方面，我的判断跟东旭是一样的。对于国内金融、电信行业很大业务负载还没有在私有云上，我认为可能有两个起因：第一，国内在信息安全、行业监管、合规遵循等方面的政策要求；第二，客户在系统软件运维治理方面的自主可控需要。
其实你说在私有云上就不平安吗？不肯定的。美国国防部 100 亿的 JEDI 我的项目都是在私有云上，美国第一大银行 CapitalOne 是 100% 在私有云上的，没有用公有云。我认为，私有云的将来是比拟乐观的。很多行业都须要一个过程，上云可能是长达十几年的过程，赛道很长。
记者：因为国外不必分布式，所以分布式就没有意义或利用价值吗？
王伟民：这又是一个特地值得探讨的问题，我认为复杂度是守恒的事件。国外，比方 GitHub 之前没有用分布式，但不代表这部分工作就不做了，它的这部分工作可能在应用层、中间件层做了；只不过 从数据库角度来说，咱们心愿把简单留给数据库，把简略留给利用。咱们心愿分布式数据库能像单机一样去做利用开发、去做治理运维，这样利用就不须要关注底层数据库容量、事务、伸缩扩容、一致性备份等问题。
其实国外数据库在并发用户量和用户规模方面，没有国内这么凸显，毕竟咱们有人口红利。比方阿里的双十一“剁手节”，可不可以把领取零碎用 Oracle 数据库撑持呢？必定能够，把底下的 OceanBase 换成 Oracle 也能够, 但这样 TCO 太高。
因而，到底是用分布式产品去解决，还是用分布式解决方案去解决，这又是另外一个思路。比方利用接分布式中间件，比方 ShardingSphere 和底下接单机数据库，都一样能够做这个事件。
我感觉并非说国外没有用它，它就没有意义，而是看这些投入是在哪个层面去做的。比方我认为从产品的维度来讲，随着使用量的减少，边际老本是继续降落的，所以我认为做这件事件是十分有意义的，比方能够 让利用不必关怀柔性事务、业务冲正等，这个复杂度都在数据库层面解决了，所以我感觉分布式数据库还是十分有意义的。在国外，可能不须要用分布式数据库，但能够把分布式数据库进化成单实例应用，在 Oracle RAC 也能够只用一个节点，这都是没问题的。
记者：过来我始终感觉国内云厂商里，在数据库方面，生态做的最好的是华为，常常会看到谁又退出了它的生态搭档圈。阿里是云方面最早吃螃蟹的，所以阿里云放弃了肯定的先发劣势，同时阿里也有一些相似于双十一的极其场景，使得它会有技术方面的积攒。当然，这只是我集体的认识。从您的角度来说，阿里云数据库从技术、产品、商业、生态等各个角度，绝对于其余竞争对手，它的劣势在哪？
王伟民：首先，针对咱们产研团队，我认为第一个劣势是从组织上的高度对立和统一，咱们能做到力出一孔。李飞飞既是阿里云数据库事业部的一号位，他同时又是达摩院数据库与存储实验室的一号位，所以相当于他统领了整个阿里体系所有数据库的产品、研发和预研团队，在产品的策略、沟通、市场等策略方面是高度一致的，这是第一个劣势。
第二，阿里的确有先发劣势，咱们很多客户不是才上云，比方基于 IDC，刚上云。而是 day one 就是长在云上，生于云长在云。
第三，在产品方面比拟聚焦，咱们没有十分多的产品，咱们的产品分成三大类：开源托管类、商业产品托管类和自研产品类，外围是心愿聚焦，而且针对这三类产品，咱们有不同的策略。
比方开源托管类聚焦的是简略易用、安全可靠和高性价比；商业产品次要利用它的凋谢生态，在这方面，咱们次要是解决业务合规生态多元的问题，咱们和 SQL Server、MongoDB 是间接商业单干的，这些是须要阿里云继续地去合规的；自研产品，咱们聚焦四个大的品类，PolarDB、AnalyticDB、Lindorm、Tair，并没有很发散。
讲到生态，其实各个厂商做生态的形式是不一样的。有些友商尽管在做数据库，但并不是要把数据库作为一个独立产业来做。通过打造一个第二立体去解决“卡脖子”的问题，这也十分了不起，咱们也须要这样的技术。
阿里在做生态方面，尤其咱们更多地是心愿以“被集成”的形式来做。生态要凋谢凋敝，最次要的就是要可能和搭档实现利益分享，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感觉生态是做不起来的。所以咱们始终在摸索怎么样让生态的参与者和咱们一起，去把饼做大，同时去看如何更好地兼顾各方。
生态方面咱们也始终在继续投入，比方分销的搭档、SaaS 被集成、ISV、交付搭档、培训认证等都在搞，但确实咱们这一块的投入量还须要继续增强。
记者：上个月阿里媒体沟通会上，我采访李飞飞，他提到你们要去打线下市场，因为他感觉线上格局根本曾经定了。针对线下市场的数据库畛域高端客户，比方金融政企等，是不是有些友商也比阿里更有劣势？阿里当初去打线下这块儿市场，筹备怎么做？你们的差异化劣势在哪儿？
王伟民：首先，线下市场的需要是刚性的，这是客观存在的。目前，咱们积攒了包含运营商、金融行业、政府等很多客户。大家都在探讨一个问题，如果从新再做一次，是一成不变地换平台还是在原有根底上做转型降级？
目前咱们看到，包含运营商在内的客户有一个广泛需要，明天我也分享了一个运营商案例，它的业务零碎（包含 boss 零碎）都间接云化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要将包含“云”在内的很多理念、对下层利用做“泳道化”切割、微服务化，以及整个运维开发都要联合起来，我认为这个替换不是单纯地去拿一个产品替换，而是用解决方案替换。
第二，在政企市场去和 Oracle 间接 PK，比方说性能，咱们认为这个可能是被误导的。因为用户在选型的时候，性能不是惟一因素，还有十分多其余的因素。咱们心愿能够用 DBStack 麻利交付，无缝集成，将这样一个轻量化、能够部署到客户本地的云，把用户可能会用到的数据引擎都放上去。当初，广东挪动、安徽挪动等客户，都是用了这些产品。
相比友商，他们可能会有他们的灵便度，咱们也有本人差异化特色。比方友商明确了不做公有云，就会把很大一块市场放进去，也势必有很多友商去填补这个市场空白。
对于李飞飞提到的这一点，我了解咱们要去做的外围起因有两个：第一，这是高端市场，也是标杆，是摆在明面上的市场刚需。第二，这些业务场景和业务负载对牵引产品研发、测验和继续晋升产品稳定性、可靠性都十分有帮忙。我感觉联合这两方面因素，咱们必定会坚韧不拔地去做。
记者：就像您提到“云原生数据库 2.0 时代的一站式全链路数据管理与服务”，也是咱们看到的现实情况，针对不同场景，须要不同数据库去解决问题，没有所谓的“一库包打天下”。咱们看到的这些所谓的趋势，比方云原生 + 分布式、软硬一体化、湖仓一体、HTAP 等，它自身都是一种交融，背地是用户简单化需要的推动。对于用户来说，治理一个数据库和同时治理四个数据库的复杂度、难度必定不一样。趋势上，大家心愿简化，但咱们看到大家还是专用的场景用专用的数据库，这个是不是有点矛盾？
王伟民：咱们要解决的很多问题其实都是多变量的。首先，想要兼顾所有变量，是十分有挑战性的，以及这些变量之间要如何排优先级，比方可靠性、开发、治理、运维等一系列因素，都要综合思考。
其次，既然通用产品无奈满足需要，那就用“通用 + 专用”的组合去搞，又要升高复杂度，怎么办？咱们用 DAS、DMS 等技术手段去解决。咱们心愿DAS 能够把以前传统 DBA 的补丁降级、日常巡检、参数配置或调整、备份告警等日常工作用 AI 的技术手段来解决。当初有一个特地好的趋势，咱们曾经积攒了海量的数据库负载、水位线、慢 SQL 治理等最佳实际，可供咱们去做这些工作。和深度学习一样，杨立昆老师 90 年代刚提出的时候，它只能在 90 年代美国邮政外面检测邮政编码，不像明天有十分宽泛的用处，次要是数据和算力上来了。
回到方才讲的问题，这个矛盾可能放在以前确实是难以逾越的。但在明天，咱们看到解决的契机了，咱们能够用 AI4DB 的形式来解决。这样，人就能够更多的聚焦相似于 Application DBA、逻辑设计、数据的 data placement 等高价值的工作，惯例工作让程序自动化来做，将两者有机的联合起来。
记者：咱们之前新闻稿提到，阿里云要全面进军线下市场。线下市场里，大家其实都盯紧的是金融行业，尤其是银行，我察看到银行去做分布式革新其实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李飞飞之前也有提到，这次云栖大会上，你们开源 PolarDB- X 这样一个分布式数据库，我能够了解为，这是你们进军线下市场的组合拳吗？
王伟民：对，能够了解为这是其中一个要害的 action。国内做数据库的各参与方热情高涨，厂家十分多。但对很多企业而言，他们十分放心你这家公司有多大规模？咱们是不是会奉献你 50%-60% 的营收？他们其实十分放心数据库公司的可继续经营能力，这其实还是信赖的问题。开源在我看来包含两个方面：第一，用开源的形式、凋谢的心态去解决凋谢的问题和挑战，吸引更多人参加，第二，开源相当于智力的众筹；
另外，开源也示意一种自信，是一种能够让用户检视品质的形式，这样可能把信赖建设过程中的挑战大幅度降低。
最初，当然咱们也心愿通过这种形式做生态，比方利用的生态、人才的生态。
记者：所以，开源只是一种策略，它并不是决定数据库公司、厂商是否在将来竞争中怀才不遇的必要条件？
王伟民：对，它并不是。有很多开源产品，可能叫好，但未必叫座（商业化胜利）。也有很多产品，从不叫好也不叫座，间接就玩不上来了, 它就只好 Open Source 了。咱们心愿用这种形式继续去做，不代表这样做了就肯定胜利，因为确实有太多开源我的项目，最初其实是商业化不胜利的。不光在数据库畛域，其余畛域也一样。比方以前有 OpenOffice，Open Solaris。即使咱们严肃认真地去做 Open Source，两头也有很多须要学习的中央和躲避的坑，这期间要做的事件十分多。
记者：国产数据库落地利用越来越多，但实际上更多是存在于边缘业务上，外围业务相对来说比拟少。很多企业在部署国产数据库的同时，还在续费 Oracle 数据库，甚至到当初为止两条线并着跑。这种景象是因为客户心里的顾虑——怕国产数据库撑不住，还是目前国产数据库在承当高端、外围业务上，的确有肯定的问题？
王伟民：这两方面因素都有，而且还不止这两方面因素。的确很多客户在尝试用更多的供应商，包含国产数据库厂商，同时继续一直地应用商业数据库的产品，这是目前的现状。起因有几方面：
第一，商业数据库通过几十年的倒退和海量用户（上百万）长期实在业务负载的考验，它的企业级个性、稳定性、商业模式、服务等各方面，都是通过考验的。不论用什么产品，用户业务零碎都能高效的运行起来。
而目前国内很多厂商，无论是从研发的投入、产品的成熟度，还是产品材料、生态、人才等各方面，与商业数据库相比还是有差距的。这是客观事实，咱们也应该正视这个客观事实。人家干了五十年，咱们干了十年，投入比人家少很多，不可能就超过人家，这不合乎客观规律。
第二，确实有很多业务场景不须要那么高端的产品。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是目前很多产品在企业性能、个性、齐备度、性能、稳定性等各方面（与商业数据库）有差距，但不代表这个差距不可逾越，只是须要工夫去超越。二是很多业务场景里，很多商业数据库的性能、个性其实都是没有被用到的也不须要用到，这个是有统计数据表明的。
记者：之前我理解到，应用 Oracle 的绝大部分企业可能连一半的性能、性能都未必用得上，对于很多企业来说，性能问题能够被很多架构很好地解决。
王伟民：在很大水平上，咱们的产品对很多外围业务场景、业务典型负载来说，都是够用的，然而咱们产品的稳定性或其余方面，可能还有较长的路要走，还须要承受海量用户长时间、继续的负载考验。
记者：我是不是能够这样了解？目前来说，国产数据库是可用的，然而离好用还有肯定间隔？之前我看到对于国产数据库的指标分为技术指标和市场指标。市场指标，第一个是实现国产化的自主可控，第二个是走向寰球。从技术指标来说，分为四个指标：人有我无、人有我有、人无我有、人有我优。您感觉，目前整个国产数据库市场从技术指标、市场指标来说，别离是什么阶段？
王伟民：我感觉从技术指标、性能个性角度来讲，可能有一些个性是人无我有的，但对于很多广泛需要的个性、共性，咱们还处在追赶和补充阶段，“人有我有一部分”或“人有我优一小部分”，不同厂商在清单的齐备水平上不太一样。
市场方面差的就更远了。如果统计线上、线下市场，阿里云在中国做到了第一，超过了 Oracle。但如果回到寰球视角，依据 2020 年 Gartner 统计数据，微软第一，Oracle 第二，阿里云排到寰球第七，在 To B、云和数据库市场，咱们和当先企业还有不小差距。
举个例子，Oracle 一个季度的净利润差不多 100 多亿美金，就算数据库只占 40%，除去它的规范服务，可能也有几十亿美金，这是个不得了的数据。中国的软件业百强的净利润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这么多。
记者：目前，你们帮客户去 O、去 MySQL、去 Teradata 等的时候，会面临哪些挑战？你们通常是以什么形式帮忙客户？
王伟民：目前最大的挑战是生态层面的。没有哪个客户的业务零碎能做到 drop-in replacement，北向可能有利用侧，纵向可能有数据的集成，还有南侧可能有操作系统、硬件等一系列的适配。你要想去替换的时候，很多客户会说“不光要替换这个产品，还要保留原来的管控、开发、运维、利用等一系列流程的对接。所以，生态方面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第二是人才方面。很多企业在人才方面要求有肯定的业余积攒，换产品可能须要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对人才来说，要升高学习曲线的坡度，学习老本不要太高。所以咱们在兼容性方面，要做很多工作。对于兼容性的工作又是动静移动靶，明天做到了某个点，被兼容的对象又往前走了，又要持续去做。兼容性工作，做到 90 分和 80 分的区别不大，然而从 90 分到 95 分工作量微小，要从 95 分到 100 分简直是不可能的工作。所以咱们在想是不是要追随，哪些方面咱们要追随，哪些方面咱们要用别的形式来代替——或者罗唆不思考兼容性了等等，这些都是要思考的问题。当然，这两头的取舍是十分难的。
记者：明天的采访就到这儿，感激王总承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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